過去的影子

第十五回

比達,杜拉格斯,悟天和布拉,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作為他們的較量場地。

比達立即就變身超級撒亞人了,對女兒說道︰
『布拉,妳先來。』

『是……是!』
布拉緊張地行上前,面對著自己的父親。

『布拉--放鬆點吧!』
杜拉格斯喊道。他知道父親終於要正式訓練妹妹了,他也明白妹妹的心情,他小時候也一樣啊!

比達見女兒細小的身體好象在顫抖著,便說道︰
『不要這麼緊張!變身超級撒亞人給我看看吧!』

『啊……是!』
布拉把氣提昇,跟其他超級撒亞人一樣,她的頭髮變成金黃色,束起了的頭髮也像孔雀開屏一樣撒開,眼睛的顏色變成了碧綠色。果然可以變身超級撒亞人了!

(嗯……看來……)
『好,過來攻擊我。』
比達慢慢地升上半空。

『嗯--』
布拉點了點頭,也升到空中。

她擺好戰鬥姿勢,眼神也認真起來。深呼吸了一下,向著父親打過去!當然,比達很輕易便把所有攻擊一一避開,可是比達對女兒現在的程度已經很滿意了。雖然是超級撒亞人,畢竟沒有經過正式訓練,能夠這樣攻擊已經很不錯。這大概是杜拉格斯和悟天有教她一點吧?悟飯的女兒斑斑也經常跟她玩呢。

(嗯……還不錯…)
想著,便捉住了女兒打過來的拳頭,提膝向著女兒的小腹攻擊,再用手臂打在她的背部。當然沒有下重手,可是也足夠令布拉失了位置,跌在地上。

悟天緊張地走向布拉,扶了她起來。
『妳沒事吧?』

比達也降落到地面,對著女兒說道︰
『怎麼了?這種攻擊就已經捱不住了?』

『當然不會!!』
布拉立即跳起身反駮,她知道父親已經留力了。
『我還可以繼續!』

『哈哈哈--』
就算被打敗,也要站起來再接再厲,這才是撒亞人!
『好了,遲些再跟妳玩。』
然後望向悟天和杜拉格斯,帶點輕蔑的笑容說道︰
『今天我要教訓教訓這兩個狂妄自大的小子』

『嘿嘿嘿~~~爸爸!不要小看我和悟天耶!』
杜拉格斯單手叉著腰,一隻手沒大沒小地指著父親說道。

悟天也學著杜拉格斯的姿勢,對著比達說道︰
『輸了不要哭喔~~~!!』

才剛剛說了出口,悟天也覺得自己簡直是難以置信!他從來都不敢對嚴肅的比達說這種話,雖然他一向狂妄,可是在比達面前就不敢這樣放肆了。就連他也感覺到,比達變了許多,變得沒那麼難以接近了。

(真的非要教訓他們不可!)
『有什麼規則?』
比達問道。

『規則……就是沒規則!直至對方喊“爺爺”才分勝負!』
杜拉格斯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哈!好!開始吧!』
比達把氣提昇,週圍被金黃色的氣勁包圍著。眨眼間,他已經在半空中等著兩個年青人了。

杜拉格斯和悟天也沒有怠慢,變身超級撒亞人,然後飛到半空中。準備好了,杜拉格斯先攻擊,他向著父親衝拳,比達閃開,準備右拳還擊。杜拉格斯似乎也預先知道父親會避開然後還擊一樣,用極快的速度遠離父親的攻擊範圍。

見兒子離開了自己的攻擊範圍,比達準備用氣功波打向兒子,這時,悟天突然也飛過來向比達攻擊。比達立即走側位,僅僅避開了悟天的攻擊,再以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他剛剛出拳的那隻手臂,腰身一轉,把悟天整個人都拋向岩石,把岩石撞開。比達遞起手掌,準備向那堆岩石放出氣功波,給悟天輕輕的一擊。杜拉格斯卻及時趕到,伸長右腿的飛向比達,比達始料不及,沒及時避開,吃了兒子這記踢腿。眼見他整個人就要撞在地上,他翻了一個筋斗,用舞空術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沒撞向地面。

『龜波氣功---』

毫不給比達有休息的機會,悟天已經從岩石堆站起來,在不遠處向比達發了龜波氣功,速度不是很快,比達輕易便跳起避過。可是杜拉格斯已經在半空等著他,比達也看見他了,把兒子的拳擋了下來,馬上進行還擊。杜拉格斯也不好欺負,及時擋住了父親的還擊,然後就是一陣拳腳互相攻擊,悟天見狀,也不敢怠慢,馬上加入戰團。

『………厲害……』

在下面觀戰的布拉看得目瞪口呆!她當然也有跟斑斑玩格鬥遊戲,也見過哥哥和悟天對打練習,可是她從來沒見過好象現在這麼精彩的二對一!她是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變強,單是看已經夠令她熱血沸騰了!

『爸爸加油----!!』
布拉大聲喊道。

杜拉格斯和悟天果真不是省油的燈,比達要同時應付他們的拳腳攻擊已經漸覺困難。杜拉格斯也知道父親要同時應付兩對手和兩對腳是不能佔到什麼便宜的,他看準機會,提起膝蓋攻擊向父親的腹部,悟天也抓緊這個機會,一拳打落比達的臉頰。杜拉格斯乘勝追擊,提起右腳就要向父親踢過去,比達及時避開,閃到悟天後面,以手肘重擊向他背部,使悟天的身體撞向杜拉格斯,然後比達大喊了一聲,向著兩人發出氣功波。兩人同時被氣功波壓倒擊落在地面。氣功波的破壞力不是很大,不過也夠令他們喊痛了。

比達趁兩個年青人還未站起來,把氣提昇至超級撒亞人2!他知道要同時應付他們兩個,不認真一點不行,而且他知道他的兒子和格古洛的兒子也有超級撒亞人2的力量。

果然,當杜拉格斯和悟天站起來之後,他們也把氣提昇,變身超級撒亞人2了。

較量隨即再開始,拳腳膨膨有力的觸碰聲,發出的氣功波時而互相撞擊,時而被擋開,時而打中對方身體。三人就這樣打了差不多15分鐘,氣虛喘喘的互相對望著。他們已經汗流滿身,傷痕累累的身體需要休息似的停留在半空,衣服也經不起這樣激烈打鬥有點破爛,那大概是氣功波做成的吧?

不過兩個年青撒亞人的情況似乎比較悲慘。而且他們跟兩個純種撒亞人父親不同,根本不習慣這種激烈粗暴的練習。他們兩個已經盡力了,也只能跟比達打過平手而已。雖然同是超級撒亞人2,可是很明顯,比達的能量被兩個小子大。

比達嘴角上揚,對著兩個長得比他高大的年青人說道︰
『真不錯!沒想到你們可以撐這麼久!我應該稱讚你們!』

杜拉格斯和悟天氣喘著,對比達的“稱讚”沒有聽進耳裡,抹著從嘴角流出來的鮮血,兩人同時望向對方...好象有心靈感應似的一起掩嘴而笑。

(嗯?)
『……笑什麼?要認輸了嗎?』

『誰要認輸啦?別看扁我們耶!』
悟天信心滿滿的說道。

『別太過驕傲喔!爸爸!我們還有絕招呢--!!』
杜拉格斯也喊道,嘴上掩不住笑意。

『哦…?』
比達不知道兩個小鬼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突然信心十足的樣子,似乎蠻有趣的。
『有絕招就快使出來!不然就快叫我“爺爺”!』

杜拉格斯和悟天,左右分開了一段小距離,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齊聲說道︰
『合--體--』

『啊?!』
當比達意識到他們想幹什麼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哈--』
“哈”的一聲,兩人的手指互相貼在一起的瞬間,一道強光自他們身上射出。

『嗚……』
強光令比達不得不用手掩著眼睛...當他再睜開眼睛時,一個穿著那套合體戰鬥服的少年出現在他眼前。

『哈哈哈--我不是杜拉格斯,也不是孫悟天,我是悟天格斯--!』
悟天格斯指著他的對手說道。聲音跟悟空和比達的合體戰士一樣,混合著杜拉格斯和悟天的聲音。

『啊---悟天格斯真卑鄙!!竟然合體!!』
布拉在下面喊道。

『誰卑鄙啦??規則又沒說明不可以合體!』
悟天格斯說得理直氣壯。
『怎麼了?比達叔叔?怕嗎?』

『哼--』
比達冷哼一聲。這可麻煩了,悟天格斯比起他兒子和悟天分開時強許多啊!而事實上,撇開他們是合體撒亞人不說,悟天格斯絕對是最強的撒亞人!!他可以跟連超級3的悟空也對付不了的魔人布毆打成平手呢!那場戰鬥,如果悟天格斯小心點的話,說不定打敗魔人布毆的是他,而不是悟空了!

『啊啊啊------』
悟天格斯大喊一聲,變身超級撒亞人3!
『哈哈---比達叔叔,你以為你還可以打敗我嗎?嘿嘿嘿~~』

說完,悟天格斯便向比達衝了過去,兩股強大的能量撞在一起,在他們週圍都圍著了一股氣勁!這次好明顯,比達是處於下風了,他一直只在閃避著他的攻擊。突然,悟天格斯閃到比達的背後,抓著比達的尾巴。雖然超級撒亞人的能量可以令尾巴被抓的痛楚減低,可是比達還是覺得身體的力量被一下子減弱了。悟天格斯扯著比達的尾巴,身形一轉,把比達拋落地面,衝擊力令地面都裂開了!

比達辛苦地站了起來,狠狠地瞪著悟天格斯。他簡直不能相信那個混帳小子竟敢抓他的尾巴!他對悟天格斯的認識只限於他在陰間看過的一切,最了解他的人應該是那個笛子魔童吧?比達以為悟天格斯只是杜拉格斯和悟天的身體合在一起,當然包括性格和力量在內。現在看來,悟天格斯跟杜拉格斯和悟天是完全兩碼子的事!他們完全不同,因為他知道無論是他的兒子或是格古洛的兒子,都不敢去抓他的尾巴的。

但是比達也確定了另一件事,就是悟天格斯的力量,果然比悟空是強了一些。若要打贏他,一定要用點小聰明。悟天格斯雖然強,可是他也有弱點...

『哈哈哈--知道我的厲害沒有?!沒話說了吧?哈哈!!』
悟天格斯手叉在腰側,驕傲地笑道。

『………』
把尾巴圍繞在腰間,比達冷視著悟天格斯...

『嘿嘿~~~認輸的話就叫我“爺爺”吧!』
悟天格斯指著比達說道。

『你們的“絕招”真的令我很意外呢!』
比達冷笑道︰
『讓我也給你看看我的絕招吧!』

『咦?你也有?不會是跟布拉合體吧?哈哈!』
悟天格斯嘲笑著。

比達不理會悟天格斯的嘲諷,向著他放了一個氣功波。可是路線有點不對,剛剛好在碰到悟天格斯的臉之前便向天空飛上去了。

『哇哈哈~~什麼爛絕招?你嚇傻了嗎?』
悟天格斯仰天大笑道。

比達趁悟天格斯不注意時,不動聲色的把氣提昇至最高,變身超級撒亞人3了!當悟天格斯注意的比達的氣勁時,比達的拳頭已經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

悟天格斯雙手掩住被打得腫了的臉孔,瞪著眼前的比達。
『怎麼………什麼時候……』

不讓悟天格斯有思考的時間,比達又再向他攻擊,悟天格斯只是一直在擋著。比達瘋狂的攻擊,簡直就是不肯讓悟天格斯有機會停下來,他也根本找不到機會還擊!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漸露疲態的悟天格斯動作已經開始慢下來,比達看準機會,用力一拳打向他的腹部,隨即另一拳又落在他的臉頰。

比達沒有停止的意思,他一腳把悟天格斯踢上天,然後用極快的速度閃到他頭上,兩手緊扣著地揮下,把悟天格斯打落地面。然後把氣提昇,向著正要跌向地面的悟天格斯發出氣功波。這次的破壞力蠻高的,不過比達調校到不會對悟天格斯做成太大傷害就是了。怎麼說,他有一半是自己的兒子,另一半也是悟空的兒子啊。

悟天格斯確確實實地跌在地面,比達也跟著下去,用腳踏著他的背。

(看來快攻對這小子很有效啊!)
『怎麼了?剛剛的神氣去哪裡了?』

『哼!卑鄙!趁人家不注意時快攻!!而且還突然變身超級撒亞人3!卑鄙!』
悟天格斯被比達踩著,鬼叫著...

『哦?誰叫你總是這麼大意?又誰告訴過你我不可以變身超級撒亞人3?』
比達加重腳壓下的力度。

突然,悟天格斯的超級3力量消失了,變回普通的悟天格斯。
『咦?咦?咦?怎麼會這樣?明明可以維持15分鐘的啊!』
小時候他們只可以維持超級3的能量5分鐘,可是隨著杜拉格斯和悟天的進步,悟天格斯也會進步的。

『不出我所料!你合體前消耗了不少能量,所以這個狀態自然維持得比較短啊。』
一切都在比達計算之內。他的大意,還有他們合體後超級3的時間限制,這都是悟天格斯的弱點。而他自己的絕招當然就是超級3的力量,因為就算杜拉格斯都不知道呢!
(嗯……除非格古洛有告訴悟天吧……)

『啊---快走開啊--!!』
悟天格斯在比達腳下掙扎。

『嘿~叫我一聲“爺爺”,我就放你』
比達叉著腰說道。

『好耶~~~爸爸贏了~~~哈哈!』
布拉也跑了過來喊道。

可是悟天格斯只是一直掙扎,不肯屈服。

『怎麼了?你不叫,我會一直踩著你喔。』
比達勸道。

『去你的--!!』
悟天格斯從肩膀望上比達,大聲喊道。

『啊!!』
悟天格斯真不是普通的囂張!如果比達不是知道他是自己的兒子和悟空的兒子的合體,他現在就把他打個半死!

突然,一道強光自悟天格斯身體發出,比達笑了,把他的腳拿開。30分鐘已經過去,合體的效果要消失了。

杜拉格斯和悟天變回兩個人,比達隨即便用手分別握在他們的頸背上,把兩人死死的壓在地上,自己也把能量壓低,變回普通的超級撒亞人模樣。現在兩人分開了,剛剛悟天格斯跟比達打鬥的傷口開始痛了,可是他們仍然努力地在掙扎...

見他們可憐的樣子,比達卻沒有鬆開他們,說道︰
『你們好象有說話要說吧?』

可是兩個年青人好象沒有聽進耳似的,繼續掙扎著。

『你們啊……快叫“爺爺”吧。』
一直靜靜看著的布拉也有點看不過去了,輸了就認啊!

比達望著他們,果然是他和格古洛的兒子,不肯認輸吧?

『杜拉格斯,悟天…』
比達放輕了語氣,也放鬆了握著他們頸背的手,可是並沒有放開他們。

感覺到比達的手指放鬆了,聲音也放輕了,杜拉格斯和悟天同時停止了掙扎,從肩膀望上比達...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勝利者,也沒有永遠的失敗者。得失心重是好事,有時間自怨自艾,不如加倍努力練習吧!不然你們以為我和格古洛會是什麼原因一直在進步?』

杜拉格斯和悟天留心聽住每一字每一句,不要說是悟天,就連杜拉格斯也覺得意外!這樣的“教訓”,杜拉格斯還是第一次從父親口中聽見...在一旁的布拉也呆呆的望著自己的父親,這個不善表達又一身傲骨的父親,竟然會說出這麼用心良苦的話?

雖然對比達的話感到意外,杜拉格斯和悟天還是聽明白比達的意思。他們放鬆了身子,望了望對方...

『爺爺!』
悟天立即叫道。

『…爺爺。』
杜拉格斯也跟著叫道。

比達同時放開他們,頭髮變回原本的黑色,眼睛也回復本來的黑色,伸手把他們扶起身,又掃視著他們身上的傷...
『悟天,先回膠囊公司料理好身上的傷再回家吧』

比達現在看見杜拉格斯和悟天身上的傷,才知道自己剛剛還是下重手了。無論合體前,還是合體後,比達都儘量手下留情了。可是對付悟天格斯時,真的不容許他想太多呢,不知不覺下了重手也不知道...
(格古洛不會生氣吧…?)

『是。多謝比達叔叔。』
悟天看了看身上的傷,真的很久沒這樣練習過了...應該說是從來沒有吧?他的爸爸悟空也不會這樣重手對他,不過偶爾做這樣的練習感覺也蠻不錯的!

『爸爸,我們可以再這樣練習嗎?』
杜拉格斯充滿期待的眼神說道。雖然被父親修理得很慘,可是杜拉格斯卻覺得很高興似的。

比達冷笑了一聲,臉上掩不住高興的神情。
『真的不怕被打嗎?』

『我們會更加努力練習的,對吧?杜拉格斯。』
悟天也興奮地說道。
『改天我們也找我的爸爸練習!』

『嗯!就是就是!怎麼樣?爸爸?』
杜拉格斯猛點頭道。

『哼,好啊。不過你們不可以合體。』
不得不承認悟天格斯的強。

『哈哈,看吧,杜拉格斯!我們的悟天格斯果然是最強的!』
悟天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
突然,杜拉格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充滿歉意地說道︰
『呃……剛剛悟天格斯扯你的尾巴……對不起呢……』

悟天也突然想起來,也忙著道歉︰
『對不起啊……』

杜拉格斯和悟天小時候也有尾巴,他們還記得尾巴被握著時所帶來的痛楚,尾巴是撒亞人的弱點。而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攻擊比達的尾巴,就像他們分開跟比達對打時一樣。

『……嗯……算了吧。』
見兩個年青人這樣道歉,比達就知道悟天格斯的性格看來不是杜拉格斯和悟天能夠控制的。剛剛還對比達喊“去你的”呢!
『回去吧。』
說完,便向著膠囊公司的方向飛去了。布拉也跟在後面。

『爸爸,明天開始我可以跟你一起練習嗎?』
布拉跟在父親後面問道。

『嗯』
比達簡單地應了一聲。

『YEAH~~~』

『杜拉格斯,我們明天也找我的爸爸練習看看嗎?』

『嗯,好啊!也變身悟天格斯嚇他一跳吧!』

『哈哈哈~~!好啊好啊!』

比達聽著跟在後面的年青一代有說有笑,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覺。以前在人群之中,他總會覺得不自然。而許多時,他都會盡力避免跟這些年青人在一起,總覺得沒啥話題似的。可是,他現在覺得很自然,很舒服,很溫暖。大概,他自己也不難發覺,他一直在變...而對自己的變化,比達並沒有感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