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應景短篇系列之二

十六歲的元旦

一連十天的寒假櫻木邀流川結伴到了北海道享受二人世界,不過……

「喂!狐狸!起床啦!」哼!睡的你那麼甜哪!!

櫻木每一天都給流川踢下床,當然不高興啦。我什麼都還未做他就把我踢下床啦!這很簡單,因為任何動作都會被流川視為騷擾他睡覺的動作嘛。唉~睡覺真的是那麼重要嗎?櫻木想起便火,一手就把流川的枕頭揪起來。「快起!睡死了嗎?」

怎料(是意料中吧?)流川二話不說揮起拳頭打落櫻木的鼻子上。「幹嘛啦大白痴!」聲音輕輕的但帶了點憤怒。

「(流鼻血)現在幾點了?還睡?」整天就算只會睡!

「(※℉#&※)拜托!我每天都這樣陪你真的是累壞了。你就讓我多睡一會儿吧。」流川說得很吃力。但不解釋一下又不能睡。櫻木見了是有一點心痛了。

「那……那你睡吧。我在這陪著你。」說完櫻木小心地把流川的頭抬起,把枕頭放回原位。熟睡中的流川多了幾分孩子氣,這睡臉真是看多少遍也不夠。櫻木輕輕的撥弄流川額前的瀏海,吻上了流川的額。「我出去一下,待會儿回來。」知道流川已聽不見,但仍在他的耳邊低訴著,也不忘在他的臉上偷個香才靜靜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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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人呢?』流川醒了不見櫻木,記得他說過會陪著我的……

「你醒了?」櫻木也剛好回來了。

「你出去了?去哪?」

「買東西。啊!你現在精神多了吧?可以陪我出去吧?」

「我想先吃點東西。」

「嗯。都依你的。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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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間餐館走了出來的兩個高個子,樣子似乎不太高興……

「(你看你)好選不選選這間!吃完都已九點多了!」流川吃飽了更想睡了,所以脾氣很差……

「哎呀!你還說?(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去廁所前人還不太多就叫你先登記排隊等位子,怎知道你竟然只站在一邊(還睡著了)。到我回來時才登記?我們已經排得很後了!起碼多等了一個多小時耶!(附近的又都滿了)真是的!」櫻木是有點兒氣了。

你有叫我去嗎?聽不見
「那你幹嗎要我去登記?登記用不了你多少的時間,你為何不登記了才上大號?」流川說得理所當然的…

「(!)你、你、你……(嘆大氣)唉~算了。」輸的永遠都是我。明明就是他不對嘛。唉,跟他一起真的有兩條規則要死守。規則一﹕他永遠是對的!規則二﹕如果他錯了,請看規則一!偏偏自己卻無條件的,心甘情願的讓他任性……唉~(沒救了)

「回去?」想睡……(又是)

「你又想睡?會變胖的啊!(你是籃球員耶)。去逛逛吧!」

「(我不會胖的)又逛?………去哪?」猴子的精力都是用不完的嗎?

「好地方。不用走太多,很近的。」說著櫻木便搭著流川的肩膀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山坡上。這里居高林下,雖然不像市區的的燈飾那麼美麗,但又另有一番風貌。北海道的天氣特別冷,下著雪,顯得天空和燈飾都是一片的朦朧。櫻木挑了個有樹幹倚著又可飽覽這美境的地方坐了下;來。流川則倚靠在櫻木身上睡著。櫻木今次也不騷擾他,就讓他倚著自己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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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流川緩緩地睜開雙目……

「你醒了?」櫻木帶著微笑的說著。

「我睡了多久?」流川半掩雙目的問。

「都快十二點了。」

「啊,那麼晚了?」流川坐直了身體倚在樹幹上。

「(小聲的)哎喲~」櫻木鬆了鬆被流川壓得酸酸的肩膀懶懶的叫著。聲音小得流川也聽不見。看看手上的錶,再遞到流川的面前問「你看現在幾點了?」

「十一時五十八分嘛?(你盲了嗎?)」自己不會看嗎?來問我?流川正想轉過頭望向櫻木時,發覺櫻木的臉已貼得很近……呼出的氣息,都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不習慣與人接近的流川反應的把頭向後仰……「做什………」流川還未把話說完,櫻木的唇已封住了流川的唇……

流川睜大了雙眼,今次再不是以前蜻蜓點水般的親吻,是一個火熱的長吻。雖然看得到流川是被壓在樹幹上,但卻看不出有什麼明顯的反抗……慢慢地,流川也閉上雙目享受著這一刻……

這刻,櫻木手上的數字錶仍然跳動著……

11﹕59﹕55
11﹕59﹕56
11﹕59﹕57
11﹕59﹕58
11﹕59﹕59
12﹕00﹕00
12﹕00﹕01

「楓,生日快樂。」櫻木終于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流川的唇,深情地盯著流川…因剛才的長吻而半閉的雙眸,潮紅溼潤的唇和兩頰邊的紅霞…櫻木久久不願把視線移開……「你由十五歲被我吻到十六歲囉。」櫻木笑瞇瞇的說著,視線仍然離不開流川俊美的臉龐上。

喔,對了,今天是除夕夜,過了十二時便是一月一日,元旦,是自己的生 日……

「送給你。」櫻木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到流川的面前。

「給我的?」

「你生日嘛,那當然要有禮物囉。」

流川接過禮物……重重的……
「可以打開嗎?」流川的聲音變的很柔和。

「呵,當然可以!」櫻木冷不防用雙手把流川整個人擁進自己懷裡。

流川小心地打開了盒子
「………(?)……紫色的石頭?」

「是紫水晶!」

「嘸,有啥用?」這東西很貴吧?大白痴!那里來那麼多錢?

「唔……不清楚。那女的說是有什麼的神奇力量,說會帶來好運……」哎呀!這些玩意好像真的沒啥用途……「你………不喜歡?」唉,該買一些例如護腕帶或枕頭之類的東西……(那有人送枕頭?)

「喜歡。」只要是你送的,我又怎麼會不喜歡?流川輕啄了一下櫻木的唇說道「謝謝。」

這………這是笑吧?原來楓笑起上來是那麼好看,那麼美!

「楓,我們今夜不回去,等日出,好不好?」櫻木把流川擁得更緊。

「好。」平時就只會答“隨便啦”之類的話的流川,今次也罕有的說了聲“好”。明顯地,今天的流川比平時溫柔多——了。

櫻木在流川的頰上親了一下……

「生日快樂!我的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