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應景短篇系列之四
情人 Happy Birthday
碰!碰!碰!
「花道~~~~開門ㄚ~~~~」
「喂~~~在廁所大便嗎?快出來開門!!!」
櫻木根本還沒睡醒。學校都快要遲到了,他才不管呢!
哼!煩死人!又是那班無聊軍團!得閒沒事做就來煩我!不理他們!
「喂~~~~花道~~~你的楓楓來了喔~~~~~~」
甚麼?一聽到是流川,櫻木便倍加精神!立即坐了起床。
平時都是我接他上學的怎麼今天他反過來來我家接我了?今天我不是大凶ㄚ!喔喔喔喔~難道狐狸知道今天是本天才的大生日嗎?呵呵!櫻木想著就高興得連睡衣都沒有換就走了去開門。怎知道一開門就見到有一堆火在他家門前烘烘地燒著!
「哇~~~是哪個混蛋在人家家門前玩火!」
櫻木本能地用腳企圖把火弄熄。火勢不是很大,似乎是有人惡作劇的隨便用數張紙包成一團然後點火放到櫻木門前!那好明顯是剛才敲櫻木家門的那幫人做的好事!
櫻木胡亂地踏了兩三下就把火弄熄了。還沒有氣力罵人前的櫻木此時才發覺怎麼覺得好象有濕濕的東西黏著自己的腳,感覺還蠻嘔心的………櫻木今天好象比平時還要遲鈍了,慢了數拍才說﹕「嗯?哪里那麼臭呀...」
櫻木害怕地望向自己發臭的腳……才發現原來自己剛才在用腳踏的那堆燒得像黑炭般的東西是加料的紙堆!現在櫻木滿腳都粘了臭臭的狗大便。
那幫人活得不耐煩!!!!找死~~~~!!!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道~生日快樂!!還不去接你的小楓楓??」
「今年的生日過得夠難忘吧?夠特別吧?哈哈哈哈!!」
那班櫻木軍團就這樣一邊笑,一邊逃跑,一邊在火上加油!看來他們打算整天都蹺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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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氣死我了!!」
「你夠了吧!你這樣我跟著你可好丟臉!」
櫻木為了清除腳上的焦臭味在浴室奮鬥了整整一小時!還把整瓶沐浴露用光光才洗得乾淨!現在已經遲大到了,櫻木和流川就乾脆慢慢散著步上學。
「都是那幫混蛋!累本天才遲到!」
「不如翹課吧!」流川突然開口。
「嗯?你說甚麼?」櫻木還在生氣,沒有留意到流川剛才的說話。
「我說翹課。整天的課。」
「你想睡嗎?上課就可以睡了啊!」櫻木今天真是特別遲鈍...
「(白一眼)白痴!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
大白痴的生日最好記。四月一日,愚人節...春天,櫻花綻開的季節...
「噢~~~你記得啊~~我的禮物呢?^_^」笑得好欠揍!
「…嘖……那你想要甚麼?」今天若不是櫻木的生日,流川早就一拳賞過去了。
「(靠近)嗯……真的甚麼都可以嗎?」仍然笑得好欠揍!
「……(斜視)」真不該問他!
「……呵呵~不要那麼認真啦!呵呵~」
櫻木一時間也想不到自己想要甚麼。隨便問問罷了。生日也不一定要收禮物,難得流川記得自己的生日,櫻木已經開心得來不及了。
今年生日對櫻木來說是特別的。這是他第一年有情人陪他過生日。記得上一年剛剛開學時,為了晴子而加入籃球部打籃球,現在拖著的卻是那時最討厭的狐狸。一切雖然來得突然,交往半年多了,櫻木清楚知道流川才是自己最需要的人。
櫻木偷偷地望了流川一眼。以前總是看他不順眼,現在看卻是越看越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我要那個!」櫻木無頭無腦的,突然指著街邊一台機器說。
「要甚麼?」流川好象已經忘記了剛才問櫻木禮物的事。
「你問我生日要甚麼嘛。我要那個!」
流川向著櫻木手指指著的方向望去。
「(嗯?)那是甚麼機器?你白痴啊?這是擺出來不是賣的啊!」以為自己生日就可以亂來嗎?哼!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別真的當我是白痴)這是一台照相機,我是想你和我進去拍張照片。好不好?」
「啊?」流川臉上有個大問號。
櫻木連忙說「你不准說“不”啊!!500¥才一次!不過分吧?還是你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肯?」
櫻木裝著一副可憐樣,流川也不好拒絕。再說這是櫻木的生日,就聽他一次啦!
流川行近那台機器...咦?等一下!有點兒不對勁!
「這是甚麼玩意?」
「ㄟ?你沒有看過嗎?上面有說明啊。」櫻木知道流川懶得看,指著機器上七彩顏色對說明板向流川解釋著。「這台機器會把我們倆的樣子照進去,然後經過里面的電腦分析後就可以見到我們將來孩子的模樣了。不錯吧?好好玩的喔!」
「……………!!」
流川聽完快吐血了!虧這大笨蛋想得出!和櫻木拍一張相倒沒所謂,搞甚麼啊?兩個男生都已經不能生孩子竟然要知道未來孩子的模樣?真無聊!設計這機器的人也真無聊!!(連人家都罵了?)
冷靜!別打他!怎麼說今天都是大笨蛋的生日!先別打他!
「兩個男生怎麼能拍?」流川問道。
「可以啦~~你看這里人和貓都可以耶!玩啦~~今天是我生日,不可以聽我一次嗎?」
櫻木是知道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流川早就往他臉上扁了。
「…………………」內心掙扎中...
「不怕啦~你看!現在早上人都沒幾個,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的。你剛才不是問我想要甚麼禮物嗎?現在我少少的要求你也不答應嗎?跟我照張相又不會少條毛!」極力游說。
「……………」猶豫中...
「你再不說話我就當你應承囉!」有時櫻木是蠻多謝流川這種沉默的個性。
櫻木左看右看見沒有人便趕快地把流川推了進去。自己也坐了入去之後就以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在流川臉是輕親了一下。
「嘖!你幹嗎?(好擠)」原本兩個180公分以上的男生擠進一個小箱子里已經夠辛苦的了!這大白痴還做這些多余的動作!!氣死啦!
「吻你囉~明知故問。」還用手指彈了彈流川的小鼻~(好膽子!練出來的嗎?)
「*)&%$%* &*」想打人!但這里實在太擠了,手腳不好動。算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櫻木從剛才開始就不斷地對著那張合成相在傻笑。
「你笑夠了沒有?」像個白痴!大了一歲還是個白痴!!
「哈哈!你看!紅頭髮的小狐狸喔~~~~」
相中的小孩的臉蛋和流川像極了!就只有那個紅頭,十足一隻紅狐狸。
「拿開!別再煩我!」
「別這樣子。這是我們的愛情結晶品喔~你不喜歡嗎?」
櫻木笑得非常愉快,流川就一臉不耐煩!
「…………」無言以對!真的無言以對!!什麼愛情結晶品?根本就是電腦胡亂做出來的合成品!把它當寶!一個笨蛋!
對著這櫻木,流川不知道該哭還是該怒還是該笑...
「來!你也留著一張吧!」櫻木從流川褲袋中取出流川的錢包,把相片放進。「好了。」然後就擺出一副笑臉。笑得令流川拿他沒辦法。這方法萬試萬靈!
「嘖!」拿他沒辦法...
之後仍然穿著校服的兩人走到了附近的一個沙灘。早上,人不多,兩人就在比較僻靜的地方手著手的在沙灘上留下一個個的足印。
「流川,你記得那櫻花樹嗎?」
櫻木突然指著櫻花樹開口問道。櫻花樹很大,就離這沙灘不遠的草地上。
「?」無印象...
櫻木就知道流川會一這反應。
「那你不會不記得這地方吧?」
流川注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嗯...好象蠻熟識的...
「怎麼了?有點印象了吧?」
櫻木停了下來,放開了流川的手,慢慢行近櫻花樹。把自己大而溫暖
的手輕輕地放在樹幹上...
「楓,你記得嗎?」櫻木再問一次。
「嗯………」這里是櫻木向流川表白的地方。也就是這里,在同一日,他們都把自己的初吻獻了給對方。自那天起,他們的關係由敵人變成情侶。
「那時候這里的櫻花還沒有開呢。」
流川也慢慢行近櫻花樹。今天的微風非常柔和,把樹上的櫻花花瓣輕輕的一片一片的吹著;散落在空氣中,散落在綠油油的草地上,也散落在兩人的髮絲間...
「那時我真的鼓起了好大的勇氣啊…!」以前跟其他女孩子表白,都沒有認真顧慮過甚麼前因後果。可能...因為楓是男生...吧?
「為甚麼會喜歡我?」流川傻傻地問櫻木。
十大戀人最難答的問題其之一!
櫻木先是臉紅的楞了一楞,之後微笑的倚著櫻花樹慢慢地坐了下來。
「這個沙灘好美哦!」櫻木想混過去。
「別扯開話題。」想混過去?流川楓有那麼笨嗎?
流川也坐在櫻木身旁,欣賞著眼前的大海,沙灘,落櫻...
「答我。」流川不打算放過櫻木。
櫻木想了一想,說「其實我一開始就非常在意你的存在。記得最初的確是晴子把我帶進籃球部,沒有她,我不會打籃球。」
雖然流川知道櫻木喜歡晴子已經是過去式,不過聽櫻木這樣說出來,仍然會覺得難過。
「她和我,誰較好?」
十大戀人最難答的問題其之二!
「哎喲~笨狐狸~~當然是你囉~~~」櫻木輕輕地把流川拉進懷里,在流川的臉上親了一下...
「別嬉皮笑臉的!我好認真的在問你!」甚麼笨狐狸?
「我也是好認真的在答你啊!」
「哼!」
過了一會兒
「好啦!別發脾氣了。我是認真的在答你啊。雖然我是因為晴子而入籃球部,但如果沒有你,我是不會有今日的成績的。剛才說我一直非常在意你的存在,無論最初的原因是甚麼都好,總之以後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有增無減!」櫻木一邊遠望著大海,一邊說著。
流川一時間都聽不明白櫻木表達的是甚麼,不過仍然非常留心聽著他的每一句說話。
「IH之後,我和你分開了一段時間。你去了日本青年軍受訓,我就做腹健。這段時間我才知道我已經習慣了你的存在。見不到你的日子,我渡日如年。還開始恨自己以前沒有好好地珍惜過每天跟你相處的日子,還要經常故意作弄………」
櫻木有點兒接不下去,覺得以前的自己實在非常無聊。無論有事沒事都跟流川鬥氣...
過了一會兒,櫻木轉過臉,面對著流川那擁有萬有引力的雙眼說
「這叫作思念啊…」
思念?如果這叫作思念,那自己也有經歷過了。不然他不會在受訓期間跑步到櫻木腹健的地方去見他。思念竟然可以來得那麼突然。會思念一個人的心情,就是喜歡吧?
「楓,你還記得我向你表白那天是哪一天?」雖然自己不是故意要選那一天的,但世事就總是有那麼巧合...
「嗯。我記得。剛好那天是十月十一日。」是不可能忘記那天的...
一年級時球衣的號碼。櫻木穿的是十號球衣,流川穿的是十一號球衣。
流川一直靠在櫻木身上。兩人互相依偎著...欣賞著眼前的風景,也感受著對方的溫暖...
「櫻木,你喜歡我甚麼?」十大戀人最難答的問題其之三!
「哇~~~有好多啊~~~~」
「例如﹕」
「例如你的臉蛋、你的笑容、你的恬靜………」
「你好象在形容一個女生!」
「呵呵!是嗎?還有噢~」笑得壞壞的.
「?」
櫻木把唇貼近流川的...用自己的鼻頭摩擦著流川的鼻頭.
「是吻你的感覺。^_^」
「那你呢?你喜歡我甚麼?」櫻木也考起流川來。
「你笨蛋!」
「你喜歡吻笨蛋嗎?狐狸。」
兩人的距離一直非常近,兩人的唇只要輕輕一動便會貼上。
「你不是天才嗎?」
「在你面前就變笨了。」
兩人的唇輕輕貼上 。櫻木想,有情人陪自己過生日已經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